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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改子崩击炮 Part4

第二章 改子崩击炮 Part4

罗安·帕拉德利·达纳托斯。

共有之魂特殊情报部所属,因为能够使用同时操作十柄剑的术式“胜利之剑”而在一对多战斗中颇享盛名。同时也擅长潜入类的任务,能够以迅速的反应来应对突发状况。在对情报的调查方面也有自己独有的看法,能够以现有的情况为前提做大胆的猜测,有时能为陷入僵局的调查开辟一个新思路。缺点是不擅长文书工作,在文件的整理方面总是要花上很长时间。

总的来说是名年纪轻轻就在各种的调查任务中做出了少有功绩的少年。

长着作为特工所必须的,不容易被记住的大众脸。身高在欧洲人种中也属于不高不低的程度。但是金色的瞳孔多少给他长相的“平凡性”减了点分,毕竟特工最好不要被人记住长相。

父母两人都是共有之魂的警员。

隶属于特殊情报部的母亲早年在任务中殉职,之后遭受打击的罗安的父亲就像变了个人一样鲜少能看见他在家里露面。

作为母亲使魔得薇茵不知去向,整整有两年年时间,偌大一个家里就只有罗安和小他两岁的妹妹露米娜丝。

虽说完善的福利措施和父亲定期打过来的工资并不要求罗安努力工作,但罗安就像要追随母亲的脚步一样,加入了共有之魂的特殊情报部。

虽然对待他人稍微有点冷淡,但是作为妹妹的露米指出——

“老哥实际上是个闷骚啦!”

“噗!”莉亚差点吧刚刚扒进嘴的红豆饭喷出来。

“你才是闷骚嘞!就不能用好一点的形容词,比如腼腆啊绅士之类。”

“莉亚你看,老哥实际上并没有否定自己是闷骚的事实。”

“不,只是你的槽点太多,我优先选择了形容词而已。”

罗安一家的饭桌上,今天也展开了这样的喜剧。

“莉亚来真是太好了,我家老哥不太会主动说话,所以吃饭的时候会有点无聊。”

“无聊还真是对不起了啊……”

“嘿嘿,”莉亚笑笑,“以前我在福利社的时候是一大桌人一起吃饭,虽然狠热闹但是有时候也会觉得烦,所以我觉得安静点的饭桌也没什么不好啊。”

“诶,莉亚还真向着老哥。”

“哼,她可是我的学生,才不会跟你跑到一条战线上去。”

“才不呢,这种时候同样都是女孩子才应该组成统一战线!对吧莉亚!”

“确实好像捉弄罗安很好玩的样子……”

“仅仅为了好玩就要抛弃我们的师生关系吗!?”

“人生苦短,享乐吧老哥!”

“明明神种的寿命完全未知呢……”

“说起来,罗安和露米也是那个……和塞蕾尔一样的神吗?”莉亚把露米烤的刚好的鱼吃下。

“和塞蕾尔稍微有些不一样,我们是继代神。”罗安清清嗓子,示意讲座开始了。

“血统神和继代神是从合众时代开始划分的,像塞蕾尔那样从血统上获得神格的神被称为血统神,而经过某些特殊仪式而获得神格的神则是继代神。不过我们的继代神格是从老爸的血统那里继承来的。”

“诶,那这样的话和血统神有什么区别呢?”

“继代神只能继承神格的某一种能力,拿塞蕾尔来说,她继承了雅典娜这个神格的智慧的同时也继承了雅典娜所擅长的光属性魔法,如果是雅典娜继代神的话就只能二者择一而已。当雅典娜继代神剩下子孙的时候,子孙就会以继代神的身份获得父辈所继承的能力。”

“我们的神格是达纳托斯……那个,希腊的死神。只是继承了达纳托斯的镰刀而已。”

“诶诶?那罗安有镰刀喽?割掉人的头发那人就会死掉吗?”

“镰刀有是有……但是割掉头发就死人是不可能的,不是跟你说过了嘛,神祗们无法以原有的方式干涉这个物质世界了。”

“哦哦……”莉亚自己琢磨着,也许罗安和露米与神话中的达纳托斯的形象不一样就是因为他俩是继代神的缘故吧。

“吃饱了~”露米轻轻把碗筷收起来交给罗安。“对了,我烧好洗澡水了。莉亚也累了吧,去洗个澡早点休息吧?”

“嗯!那我就不客气啦!”莉亚转身走上有浴室的二楼。

“才来第二天就变得像家里人一样了啊……”听着莉亚高兴地跃上二楼的脚步声,露米笑盈盈地感叹。

“是个不会怀疑人的人啊。”罗安将碗筷放到水槽里泡上。

“而且还很天真呢。天真烂漫来着?”

“还很喜欢吃。”罗安笑笑。

“喜欢吃会不会是因为时刻都会饿啊?你看人类平时也会在无意识之下从那边吸引过来无属性的改子呢。”

“说不准。”

“莉亚人也很漂亮啊,因为会燃烧掉多余的卡路里,身材也不错的样子?”

“喂。”

“老哥喜欢莉亚那样的人吗?”

“怎么……”罗安回过头,看见一脸灿烂笑容的露米。

客厅暖暖的偏橘色灯光照得露米浅金色的短发闪着点点荧光。

她俏皮地笑着。

分明和罗安一样的金色瞳孔带着即使是看着她长大的他也从未见过的光辉。

那是什么呢?罗安猜。

其实已经有答案了。

以前有那么几次,被女孩子告白的时候,她们的眼神也是这样的。

多少有些羞涩,但是里面却带着坚强的意志和决心。

还有为了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示给对方而点缀上的,那份温柔。

不经意之间,露米已经慢慢走到了罗安身边。

“老哥这样喜欢照顾人的大概就喜欢那样的人吧?”

“露米……”

“嘿嘿……”露米笑着拉起罗安的手。

露米的温度从手掌上传过来——那只手纤细、柔弱,但是温暖。

很久以前……两个人也曾这样牵起手。

“哥哥,你记得小时候吗?”

“那时候,妈妈走了,爸爸也不回家,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还是个爱哭鬼的时候,哥哥就这样牵起我的手……然后教我使用火魔法。”

罗安也记得那时候的事情。

那天他回来得有点晚。

家里的窗帘是拉着的,月光也射不进来,只能听见从起居室传来的露米的哭泣声。

他焦急地奔过去,可是妹妹却不停止哭泣。

罗安在黑暗里牵起抽泣的露米的手,把在图书馆的书里看到的火魔法教给露米。

年幼的露米很快就被跃动的火光吸引了……

两个人就那样在黑黑的房间里,看着一团小小的火苗充满活力地跃动。

跃动着的火光将黑暗赶走,给房间里罩上了柔和的光芒。

“哥哥对我说,希望我高兴起来,就像这充满了活力的小火苗一样。”

“不管火苗再怎样渺小,它都努力地燃烧着。像我的名字一样,一直散发着光芒。”

仿佛近在眼前一样,露米被火光映着的那张稚嫩的脸。

露米娜丝捧起罗安的手,爱惜地抚摸着他的手背。

“那时候我俩的手还是一般大呢。”露米冲罗安笑出来。“现在哥……现在罗安的手这么大了。”

“我喜欢罗安。”注视着罗安的金色瞳孔里闪着斑斑辉熠。

“喜欢一直照顾着我的罗安,喜欢把我娇生惯养供起来的罗安,喜欢努力地要当一个好哥哥的罗安。”

“露米……”

“嘘……”露米娜丝竖起指头贴在唇上,用粉嫩的樱唇轻轻吐出微热的话语:“是——露米娜丝。”

“我们是希腊神吧?天神乌拉诺斯和他的母亲盖亚生下了提坦神,天后赫拉实际上也是宙斯的姐姐。”露米娜丝握住罗安的手。

“所以不许回答我,因为我是妹妹。”她俏皮地笑着。

“我想……以一个女孩子的身份,听罗安拒绝我。”

"呐?好吗?"

“露米娜丝……”

罗安把卡在喉咙里的凝重咽下,咬咬牙开口了。

“我……”

“还在犹豫不决吗?”金色的瞳孔紧盯着罗安。

“……”

“她的能力已经探究明白了,再让她学会使用方法顶多只是一周半周的事情。如果她真的是奥丁的孙女,被洛基袭击的她更应该放在奥丁那里保护了。”

“她没有任何理由留在这里。不管是第五神域还是帕拉德利家。”

“再犹豫不决的话,就要晚了哟?”

“真是败给你了……”

“嘿嘿,我可是和罗安一起长大的。”

明明自己也是和露米一起长大的不是吗?罗安自嘲地笑了笑。

"露米娜丝。"罗安轻声唤着面前的女孩。

露米娜丝忍住双手的颤抖和要夺眶而出的热流,放开了擎在手心的他的温度。

"嗯。"她俏皮地笑了,"罗安你说,我听着。"

"我不能回应你的心意……"

"因为我有喜欢的人了。"

"嗯。"露米娜丝点头。"我知道。"

"所以……对不起。”

"嗯。"露米笑了。

"……"

帕拉德利家的房顶。

那上面是个用木板搭起来的观景台。

只有那么几坪大,简陋到没有护栏也没有天棚。

但是却可以看见满天的星星。

实际上这所谓"观景台"的地方是罗安自己搭起来的。只要从罗安房间的阳台上的梯子爬上来,就可以把满天的星星,和柔和的夜风当作消遣。

"露米……"罗安叹着气。

不喜欢露米吗?

不,露米是该保护的妹妹——罗安一直是这样认为的。

所以罗安从来没有正视过作为一个女孩子的露米给罗安发出的种种提示。

夜风吹响院子里的树叶,哗哗的声音回响在幽深的黑暗之中。

冰冷的月光洒在木板上,和着虫鸣声把罗安的内心搅得一团糟。

自己又是怎么喜欢上莉亚的呢?

———— ————

“Ba、Bayu……ki……羽,雪……”拼命回想着自己学过的日语知识,费力地拼出等会要见的人的名字。

罗安一边走着一边研究着手中的文件。

是从亚洲送过来的低度失控能力者,是突然觉醒了但是还没有掌握控制能力的类型。

这种例子已经比较少了。

超能力全都是由血统继承的,父辈的能力者通常会在这时候教给觉醒者能力的使用方法,也就不会让CMS介入。

当然也有在同一血统中第一次觉醒能力的情况,从合众时代开始已经将近两千年了,在合众时代开始就出现的超能力者已经很少有还没有觉醒能力的例子了。

嗯……文件上应该有写。

找到了,那一栏写的是“孤儿”。

也就是说父辈不在身边……吗。

有一瞬间,罗安的眼前浮现了以往的情景。

“不,我还算有个老爹呢。”苦笑。

第五神域B区顶层,空港艾格拉斯。

那位低度失控能力者,也是将由自己交给她控制超能力的方法的人,的确是在这里登陆的。

如果到了的话,交接的CMS警员应该会先给罗安打电话。

但是按照时间来说,飞机已经到达将近20分钟了,既没有晚点的广播也没有警员的联络……

电话确实保持在畅通状态,不是自己的问题。

想要打过去也不行,文件上没有记录来交接的警员的信息。

在哪里呢……

文件上说就是一般亚洲人的外貌,黄皮肤黑头发。

但是罗安完全没有看见类似的人。

……

麻烦了。

一旦超能力者在这种情况下失控的话,说不定会有一定规模的被害。

即使文件上给的评级是“安定”也不能放心。

到底……在哪里呢。

远处地上一团白色的物体进入了罗安的视线。

仔细盯着看的话,确实是一个亚洲人……

罗安急忙赶过去。

少女正一动不动趴在地上。

“喂!喂!怎么了?”罗安蹲下推推她的肩膀。

散开的黑色马尾披散在地上,遮住了少女的脸。

不管怎么摇肩膀,少女一点反应都没有。

不过既然在这里出现了亚洲人,八成就是罗安要找的人了。

“……交接的警员呢……”罗安四处张望,却只看见了急忙赶过来的机场保安。

“她怎么了?”保安发问。

“不知道……八成是要交接给我的低度失控能力者……”罗安掏掏兜亮出CMS的证件。

“有什么能帮忙的吗?”

“我会叫CMS的后勤部……在这之前有什么人少的地方可以让她待一下吗?万一失控的话或许会不太好办。”

“那就请去第三休息室吧,现在那里正因为定期扫除封闭着,没有人。”

“好的。”

说罢罗安轻轻地将少女翻过来——

从披散的马尾下露出来的是一张标致的面庞。

比亚洲人偏白些的皮肤将端正的五官衬托得更加秀气,阖起的双眼上,纤长睫毛微微抖动着,没有抹口红的嘴唇是淡淡的樱桃色。

不禁让罗安想起了象征着日本的樱花。

并不高傲,也不鲜艳,只是淡淡地开着就能绽放出莫名的美丽的花朵。

抖,抖。

少女的眼皮轻轻抖动。

“喂!喂!怎么了?”发现少女有要醒过来的迹象,罗安急忙呼唤。

少女终于朦朦胧胧地睁开失去焦点的眼睛。

“怎么了吗?”试着用稍有些蹩脚的日语问。

“肚子……肚子……”少女梦呓一般用无力的声音低吟着。

“肚子?肚子怎么了?”罗安急忙把耳朵贴近。

“肚子、饿了……”

“啊——!”少女放下盛着意大利面的盘子。“活过来了……”

“(英语)我记得飞机上应该有提供食物的不是吗……”

“啊、摆格帕灯(Beg pardon)?”

“哈?”

少女说了一种听上去有点英语的味道,但是罗安却听不懂的大概是日语的语言。

“爱柏格咬帕灯(I beg your pardon)?”对面的女孩很认真地吐出一种莫名其妙的语言。

这听得罗安满头大汗。

因为没有随行的交接警员所以语言上竟然出了障碍。

试着用日语问,“都西贴搜无那她?”

“啊?”这回换少女满头大汗了。

“……”

两个人大概都意识到了自己的外语发音不太对劲。

哦!少女先是惊喜地一笑,然后对罗安比划着某种手势。

一只手像捏着某种东西一样,在盘子上空划来划去。

“哦哦是要再来一盘是吗?”

“NO!NO!”莉亚似乎能听懂简单的英语。

然后又继续在盘子上空划来划去。“瓶!瓶!(Pen)”

“疼?(pain)”

“NO!NO!”

“纸、纸(kami)!”莉亚试着说日语看看。

“神(kami)?哦哦!Thanatos!”

于是直到两个人能够进行笔谈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那就是罗安和莉亚两个人的初遇。

最开始只是觉得不能放着这个连英语都不能好好说的女孩子不管而已……

“罗安?”在阳台上探出莉亚的身子来。

“啊……”

莉亚也许是刚刚洗完澡,黑色的头发搭在肩上,脸上稍稍带着一点红润。

“怎么在这种地方还有个台子啊……”

“我自己搭的来着……怎么了吗?”

“露米……好像……在自己房间哭……”莉亚担心地说。

“……让她一个人待一会儿吧。”

“……”莉亚似乎从罗安的表情上察觉了些什么,便不再问了。

莉亚爬上梯子,一下坐在罗安身边。

“小心感冒啊……”罗安看着莉亚一身薄薄的睡衣。

很有女生风格的淡蓝色睡裙,朴素的蕾丝花边上打着小小的蝴蝶结。

从宽松地领口露出的锁骨柔韧而细致……在锁骨下面能微微窥见泛着淡红的**的一角……

“这里看星星视野很好啊。”莉亚坐到罗安旁边。

“喂,都说了小心感冒……”

“啊——这边的星星好漂亮!”莉亚无视罗安的叮嘱,出神地看着星空,“之前住的那个宿舍是压缩空间所以没有窗户,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边的夜空啊。”

“啊……虽然说是魔法投影的,但是是真正的星空哟,是现在的北极看到的样子。”

“诶——真好啊……在大城市看不见这么多星星的。”

“罗安经常在这边看星星吗?”

“嗯……觉得不舒服了就会来这里……”

“我也很喜欢看星星啊,还和福利院的大家一起去看过狮子座流星雨……”莉亚望着星空说,“我们福利院说起来也是个小规模的地方……所有的孩子加起来也就只有十个人而已。”

“院长是个老婆婆……是个很开朗的人,她自己没有结过婚,就把我们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照顾我们。”

莉亚望着闪闪的星辉,就好像在看着幼时的那片划过流星雨的夜空。

“即使从来没有见过我的爸爸和妈妈,院长就像我的妈妈一样。”

“是她告诉我,就算是没有血缘关系也能成为一家人的。”

“还有,是没有什么能把一家人分开的。”

“罗安不是露米的哥哥吗?不管发生什么,罗安是露米的哥哥,这是无论怎样也改变不了的。”

“所以啊,小小的吵架而已嘛——”

“哈?”

“诶?难道不是罗安和露米吵架了吗?”莉亚一脸尴尬地问。

“噗哈哈哈哈哈哈才不是啊哈哈哈哈哈……”

“什么嘛!不许笑啦!”莉亚气得脸颊鼓鼓的。

“擅自认为两个人吵架了然后摆出来这个样子跑来开导人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不行了……”

“再笑就轰飞你哦!轰飞哦!”

“好好好——”罗安擦擦笑出来的眼泪,“你这人可真是……”

“还不是罗安脸上大大地写着‘不要扔下我一个人’这样!”

“真是谢谢你哈——”罗安苦笑着说。

“哼——不理罗安了。”

“诶,那作为道歉我告诉你件有趣的事情吧?”

“什么什么?是什么?”简直像没长性的小孩子一样,莉亚一听到感兴趣的事情就把刚刚的宣言抛弃,好奇地凑过来。

“刚才不是说狮子座流星雨吗……”罗安掏出一块银怀表。

“这个?”

罗安把怀表盖打开,指着嵌在表盖内侧的木块。“这是从奥丁的冈尼尔上片下来的哟。”

“冈尼尔(Gungnir),是用世界树的树枝做成的长枪,只要投掷出去就是必中必杀。”

“传说流星就是由投掷而出的冈尼尔变化而来的,所以冈尼尔也被叫做‘流星之枪’。”

“流星……之枪……”

“嗯,因为奥丁也是誓言的守护神,传说只要对奥丁发誓,就代表着一定能够实现誓言。”

“这就是向流星许愿的源头。因为流星就是奥丁的冈尼尔啊。”

“啊,虽然知道这个说法,不过原来是这么来的吗。”

“虽然在合众时代之后就失去了神力,但是以图个吉利的心情发个誓也是不错的嘛?”

“好啊好啊,听起来很有趣。”

莉亚就像新年在神社拜佛一样,啪啪地拍响手掌,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对着银怀表中的木块祈祷。

在星光的照耀之下,她的脸上浮现着无邪的笑容。

——罗安不是露米的哥哥吗?不管发生什么,罗安是露米的哥哥,这是无论怎样也改变不了的——

——她没有任何理由留在这里。不管是第五神域还是帕拉德利家。再犹豫不决的话,就要晚了哟——

看着这一脸纯洁的微笑,罗安在心中也暗自起誓——

不管是露米,还是面前的她,都要守护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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